深夜,相府的门房来报,说魏晋求见。
他穿着一身素色长衫,手里拿着个木匣子,站在我院中。
风吹起他的衣角,确有几分清隽才子的模样。
若不是今天的事,我或许还会为他深夜来访而心头小鹿乱撞。
可现在只觉得恶心。
“嫣儿,今日之事,让你受委屈了。”
他打开木匣,里面是一套手抄的《女诫》。
“我听闻今日之事,心急如焚。女子德行有亏,是为夫之过。我为你抄了这套书,望你日后能潜心修习,不再与市井之人当众争执,有失体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