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播间里，季婉婉像是被人抽走了所有力气，瘫倒在沙发上。
林若安则彻底崩溃了，他不顾形象地嘶吼起来。
“不！你不能这样！姜若轩！你这个***！”
他的嘶吼，通过麦克风，传遍全网。
主持人吓得魂飞魄散，赶紧让导播切断了声音。
但已经晚了。
他最后疯狂的、丑陋的嘴脸，已经被上亿人看到。
全网***，在短短十分钟内，完成了惊天逆转。
刚才还在骂我的人，此刻都在疯狂地刷着“姜董霸气”。
“***！爽！太他妈爽了！今年看过最爽的直播！”
“这才是大男主！不哭不闹不内耗，直接开大！”
“季婉婉和林若安真是踢到铁板了，不，是踢到钻石板了！”
“以为人家是青铜，结果是王者中的王者，还是服务器所有者！”
“所以姜董是来体验生活的？结果被两个小丑恶心到了？”
“那个一百万，对姜董来说，是不是就跟我们普通人掉了一块钱差不多？”
我没有再看直播，直接关掉了屏幕。
我对身旁的助理说：“通知天艺娱乐，收购案，明天早上九点前，我要看到结果。”
“是，姜董。”
助理退下后，办公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。
我走到落地窗前，俯瞰着脚下的城市。
口袋里的手机再次震动起来。
这一次，是陆星月。
我接起电话。
“你……”电话那头的她，似乎有些组织不好语言，“你真的是……”
“嗯。”
我应了一声。
“我早就觉得，你不是普通人。”
她轻笑了一下，“没想到，这么不普通。”
她的笑声，让这场闹剧带来的烦躁，消散了不少。
“所以，你现在还相信我吗？”
我问。
“我不是相信星潮娱乐的姜董，”陆星月的声音很认真，“我是相信那个在恋综里，会偷偷给流浪猫喂食的姜若轩。”
我的心，微微一动。
那件事，我以为没人看见。
“陆星月。”
“嗯？”
“你下一张专辑，星潮投了。”
二天，整个娱乐圈都地震了。
季婉婉和林若安被全平台封杀的消息，如同海啸一般席卷了所有头条。
她们代言的二十多个品牌，连夜发表解约声明，并要求巨额赔偿。
已经拍完待播的几部大制作影视剧，紧急宣布换角重拍或AI换脸，制片方赔得血本无归，在微博上公开痛骂她们是行业毒瘤。
季婉婉的公司为了自保，第一时间与她们切割，宣布即刻解约，并将她们告上法庭，索赔金额高达九位数。
昨天还风光无限的顶流情侣，一夜之间，变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。
而我的微博下面，画风则完全变了。
【姜董，您还缺腿部挂件吗？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那种！】
【对不起！我为我昨天的言论道歉！我有眼不识泰山！】
【哥哥，看看我！我也是学表演的，我***，绝不塌房！】
我的粉丝数，一夜之间从几十万暴涨到三千万。
最新一条微博，还是那条解约声明，下面的评论已经超过了百万。
上午九点整，我的助理敲门进来。
“姜董，天艺娱乐那边，已经同意了我们的收购方案。”
“这么快？”
我有些意外。
助理推了推眼镜，“他们不敢不同意。您的身份曝光后，天艺的股价今天开盘就直接跌停了。再不卖，就只能破产清算了。”
我点点头，“李哥呢？”
“李超，也就是您之前的经纪人，”助理看了一眼手里的资料，“已经被天艺解雇了。我听说，他想跳槽去季婉婉之前的公司，被人家直接轰了出来。”
墙倒众人推。
这就是这个圈子的生存法则。
“知道了。”
我摆摆手。
对于这些小角色，我没兴趣再浪费时间。
小说《顶流女友官宣恋情后，我杀疯了》 第5章 试读结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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